第二十八章 北平王罗义_回到隋唐打江山又名我改变了祖国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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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 北平王罗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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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罗春推着小车带着他母亲,从衮州城出来,娘俩儿知道能找到他父亲,高兴的很啊,奔波十多年,终于有音讯了。

  娘俩儿开心着在路上聊着天,没用两天进了北平府。

  来到北平王府,王府门口有好些守卫守在哪里。

  罗春道:“劳烦各位军爷,通报一下王爷,就说我们要见王爷。”

  看门的守卫,看着罗春这两个人的打扮和乞丐差不多,就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就要见王爷,王爷是谁想见就见的吗?”

  罗春一看守卫态度很不好,也说的对,王爷不是谁想见就见的,再说这个关系也不好说不来,一时哑口无言站在那里。

  姜佩芝从小车上下来道:“官爷,你就去通报罗义一下,你就说姜佩芝来见他,他不敢不来。”

  首长一看这个老婆这样说话,就知道和王爷肯定有关系,不敢怠慢,连忙进去通报。

  罗义正在书房看书,守卫来报:“报告王爷,门外有个女人叫做姜佩芝,直呼你姓名,要求见你。”

  罗义一听姜佩芝,一下就蒙了,缓了缓神,起身向大门急走过去。

  来到门外,一看真是姜佩芝,只不过老了很多,身上的衣服有很多补丁。

  罗义控制不住自己来到姜佩芝面前,噗通跪了下来,抱着姜佩芝的身子道:“夫人呀,让你受罪了……”嗷嗷哭了起来。

  姜佩芝看着跪下的罗义,没用手扶他,两眼流泪道:“罗义呀,罗义,你这个畜牲,一走就是几十年,可把我们娘俩儿坑苦了……”

  罗春看到北平王真是他父亲,站在身边也哭了起来。

  这时候门口已经开始围了行人,看到北平王下跪在一个女人面前。很是好奇,围了上来。

  守卫的看着围观人多了,就把围观人哄散了,守卫道:“王爷,有什么事,你们回府在谈,在这里影响不好。”

  罗义连忙拉着姜佩芝和罗春的手,拉进府里。

  这时候,罗义的现在妻子秦蕊珠秦走了出来,知道是罗义的原配来了,抱住姜佩芝哭道:“我苦命的姐姐,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
  上次罗艺深夜别家,只身出走。他没有定准的去处,任意飘流。离开家乡一百多里地,见前边有一座镇店,先打店住下。

  然后扛着刀槍把子到热闹街市,找个宽敞地方放好。有些过往行人见他这身打扮,就说:“这人象是外乡卖艺的,咱们看看。”

  罗艺把刀槍把子解一开,用白粉撒了个圆圈。人越聚越多,给场子围上了。

  罗艺冲四周一拱手,说:“者位,我是打把式卖艺的。我先打三趟拳,请请人。待会儿我练这槍,可是真功夫,练完了诸诸位赏钱。”说罢打拳踢腿,活动活动身一子。然后提一槍在手,叭叭一练,还真卖力气。练完把槍往地下一扔,说.“诸位,我可该要钱了。”看热闹的人觉着槍练得象是不错,可是一概不懂啊!没啥意思,呼啦一下走散了。还剩下几位,罗艺冲人家喊:“我练完了,你们怎么部不给钱呀?莫不是我的槍法不成?告诉你们说,就我这杆槍,谁要能叫上名儿来,我拜他为师!”

  那几位一听,心说这不是练把式的,是出来找对头的,也全走了。罗艺嘬了个大瘪子,十分懊脑。又往下走了个镇店,还是如此。走了半年光景,镇接镇,处处赚不到钱。离开河南地界,身上带的一百两银子也就垫补完了。

  罗艺坐定一想,怎么人家打把式能赚钱,我就赚不到钱昵?对,我得去瞧瞧人家这钱是怎么赚的。他坐根就不明白打把式卖艺是平地抠饼,虽说有真本事也不行,得懂世面上的事。

  那天他把刀槍把子放在店房里,一个人走到别人的把式场子,在外圈一站。就听这练把式的卖口,满是生意口。生意生意,就得生出意思来。比如说打趟拳,练趟镖,先得说这路拳、镖当初是谁留下的,谁怎么用过,有什么绝妙的地方,跟讲故事似的。人聚多了,再正式开练。

  罗艺看见,这个打把式的卖过了口,拱手说道:“诸位,人也不少了,天也不旱了。小子,过来!”那边过来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:“爹呀,什么事?”“大伙上眼这是我亲生的儿子,下面我们爷儿俩练一趟。他好比是我的仇人,把我爸爸害了。

  我找了八年零六个月,好容易今天在这儿碰上他啦!我拿这一槍一扎他,要是扎假了,您就叫倒好。您再瞧这孩子怎么挨傍挤靠、闪展腾挪,要是我一落空,他把槍夺过去,叭!一脚能给我踢个挺儿。要是练好了,您给叫个好行了吧?那位说了,叫完了好怎么着?诸位,跟您把话先说清楚,不瞒您说,全家六口就指着我们爷儿俩打把式卖艺吃饭,得求您赏把钱。话可是这么说,有钱您也瞧,没钱您也看。要是您身上不方便,到我要钱的时候,您可别走,给我站脚助威,我搭您一份人情。就怕这主儿,我练得挺好,他也看,早不走,晚不走,叭一要钱,扭头就走,给我这儿来几个大窟窿。就好比一锅饭做熟了,我刚要吃,叭!你给扬把砂子,我也吃不了,你也拿不了走,我送这号人三个字,叫做不积德!小子,先冲北边给大家磕个头,您做个引路财神爷,赏头份钱!”

  那孩子冲北边跪下磕了个头,“好,东边是福神爷,磕头!”孩子冲东磕了头,“好,西边是贵神爷,磕头!”孩子转身冲西磕头,“好,南边喜神爷,磕头!”孩子冲南磕过头,站起身来,“四面都是爷,我都先托付到了。可是这么说,要走的那位,也是爷。”

  他一边说,孩子一边搭碴儿:“叫什么爷?”“兔儿爷.八月十五饶着给他烧香上供,摆上全份月饼,他还挑眼。”“那他挑什么眼哪?”“他嗔着没给他供鸡冠子花,缺毛豆枝儿。凡是兔爷,别处敬他我这儿不敬他。小子,闲话少说,我脱了衣裳,爷儿俩卖卖力气,咱们伸手就练!’上边这一套叫做钢口,又叫说口。把话铺平垫稳之后练把式的甩掉小褂,光着脊梁,拿槍冲孩子一通扎。这孩子还真有点意思,甭管扎哪儿,左右肩头,左右两肋,裆里头……他全躲得过,叭叭叭!动作灵巧,大伙眼都瞧直啦!也不知练把式的怎么落空,让这孩子抓住槍杆卧腰一腿,给踹了一溜滚儿,滚了一身黄土泥,大汗直流。

  他把槍往地下一扔:“诸位,我该要钱了。怎么?您家有这么大的孩子,绝舍不得让他练这个,都是养儿养女的人,您给点什么呀?”听他这么一说,看热闹的人叭叭叭往圈里扔钱。

  罗艺看了,一想他这练把式带折跟头,这叫什么武艺呀!可是这一卖口,还真来财。敢情真功夫没地方卖钱去,就得靠这花里胡哨的套子话呀!我得跟他们学着点。罗艺慢慢跟走江溯的人学这说口,住在店里跟抽疯似地一人练说口,练来练去,摸一着点门,也多少能赚俩钱了。

  打这以后,罗艺跑江湖的经验越积越多了。过去打店,他是走哪儿住哪儿,现在专跟跑江湖的人扎在一块儿,学这江湖话,聊这江湖事。什么刮纲呀,绕脖子呀,各样生意经学了不少。什么叫刮纲呢?说白话就是绕着弯骂街,你看完我练功不给钱,我有话对付你,你耳朵一受屈,就得把钱扔在地下。什么叫绕脖子呢?也就是弯弯绕绕地卖口。各种调坎儿,也就是行话术语,他都学会了。虽说他慢没慢会嫌钱了,可是要打着赚回俩驮子,给大奶奶露露脸,压压俩小见子,可没那么容易。常言说,艺人不富。艺人赚俩钱够吃饭就不错,他走遍关西、河东、河北各大镇店,闯荡了四、五年,省吃俭用,才攒下不多的富佘钱。可是,人吃五谷杂粮就不生病吗?闹一场病,在店里一呆,这俩钱也就耗设了。这年他绕到卫州边上了,真想回家看看妻子。又一想,我出来时说了会子大话,就这么穷小子一个回去,还是见不得人呀!一狠心,我还得往南躺,拔脚就奔淮南了。

  罗艺在淮南转了一遭,跨过长江,走到当时陈朝的教唆城金陵,金陵城店铺林立,车马往来,市面非常热闹。从鼓楼往西,大道正北有一座官府。在府门前西下坎儿是一片空场,罗艺走到这里,把刀一槍一把子放下,用白粉撒了个圈,行人聚拢上来。他先打趟拳,踢趟腿,卖了卖口。然后拱手说道:“诸位,金陵城是大邦宝地,学徒我初来乍到,请多包涵。刚才打趟拳、踢趟腿是请请人,现在人不少了,您瞧我练两趟。练什么呢?练练这口单刀。……”说着抄起了一口刀。

  这时候,就听有人喊:”诸位借光!诸位借光!”分人群走进个人来。看热闹的主儿有认识的都称呼他:“二爷!”这位二爷边走边说:“真想不到今天府前会来打把式卖艺的,让我瞧瞧。”走到场子里:“我说小伙子。”罗艺一看,来的这人身高八尺上卜不胖不瘦,头戴六棱硬壮帽,身穿一件青缎子长衫,系着杏黄色丝莺带,大红中衣,白袜子,福字履。白脸膛,鼻直口方,颏下微有墨髯,看样子也就三十来岁。

  这位“二爷”把嘴一撇:“嗬!你可真成,跑这儿练把式来!”罗艺心说,到这儿练把式怎么啦?也就顺口搭音地说道:“二爷,我初来到贵宝地,腰里分文没有,不过想闹个饭钱,赚个店钱。”那位“二爷”说:“你闹个饭钱、赚个店钱,上哪儿不成?告诉你说,我们金陵城是个把式窝,尤其是你到我们太宰府门前摆场子,不像话!这叫圣人门前卖书本,鲁班头里耍大斧,你卖艺卖得出去吗?”罗艺一听,顺手把五钩一槍一抄起来了:“二爷,您说我卖不出去,您看看这兵刃,您要叫得出名来,我就把它送给您了,跪倒磕头拜您为师,扭头就走!”“二爷”一听,这口气不小啊!瞧瞧这兵刃确实特别,尖子底下,缨子上头,怎么有枝子呢?想了想,说道:“嗐!这叫槍啊!”大伙全乐了,心说不叫槍还叫刀呀!“练把式的,我不知道,你说说吧!”“您要问哪,我先练一趟,练得好您扔头把钱,做个引路财神。

  江湖卖艺,讲究耍花招,使套子活,今天我练点真功夫给您石看。”“好小子,你练吧!”罗艺想货卖识家,他提着一槍一说道:“诸位赏目,二爷捧我,大家都捧捧我!”说着冲“二爷”正面摔杆一槍,叭一抖,吐噜噜噜,抖出七个一槍一头来。“二爷”一瞧,脸色大变,不禁叫绝:“嗐!啊!好!……”大伙都跟着喊:“好!”罗艺叭叭叭!把姜家绝槍,什么寸手槍呀,懒龙翻身呀,一气练了八、九招,头上汗刷就下来了。收住步子.把槍往地下一扔,说道:“二爷,我练完了。”

  “二爷”哈哈大笑:“哎呀,我说小伙子,成!练得真不坏,我先捧捧你吧!”从腰里掏出一大把铜钱,刷扔到就地。看热闹的交头接耳:“这可是真把式,二爷赏头份,咱们不给钱可就亏心啦!”这钱叭叭叭……可就撤了一片。罗艺拱手说道:“谢谢二爷,谢谢诸位!”大伙还要他接着练。他说:“不瞒您说,我这儿还饿着肚子呢!病了半个多月,刚刚见好,您瞧找这身虚汗。我得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,明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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